沒有峰頂,但這座山同樣有崖有澗,有嶙峋的怪石,山間生著無數彷彿珊瑚的樹木,其長不知多少丈,無比高大,樹木與石崖間隱約可以看到道路,那些道路繁複莫名,極為狹窄陡峭 「不用準備靴子了,接下來這幾輪,我爭取不打光腳 」 沒等唐三十六解釋什麼,陳長生說道,然後望向落落,說道「這一輪棄權吧 數百萬人跪在石頭城外的荒漠里,他們的膝頭與額頭與被個太陽曬到滾燙的白色沙礫長時間的接觸,發出淡淡的焦糊味,但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情,只有絕對的平靜,也聽不到他們發出任何聲音,只有絕對的沉默,便像是一片寧靜而恐怖的海洋,人海
沒有峰頂,但這座山同樣有崖有澗,有嶙峋的怪石,山間生著無數彷彿珊瑚的樹木,其長不知多少丈,無比高大,樹木與石崖間隱約可以看到道路,那些道路繁複莫名,極為狹窄陡峭 「不用準備靴子了,接下來這幾輪,我爭取不打光腳 」 沒等唐三十六解釋什麼,陳長生說道,然後望向落落,說道「這一輪棄權吧 數百萬人跪在石頭城外的荒漠里,他們的膝頭與額頭與被個太陽曬到滾燙的白色沙礫長時間的接觸,發出淡淡的焦糊味,但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痛苦的神情,只有絕對的平靜,也聽不到他們發出任何聲音,只有絕對的沉默,便像是一片寧靜而恐怖的海洋,人海 他從碑前消失 (酷,會有下一章,但肯定很晚,早睡的朋友不用等了 ) 第二百三十四章一日看盡前陵碑 陳長生在石碑上看到的二十八個字,合起來便是一首詩 凌煙閣按道理能夠完全隔絕光線,那麼更應該隔絕所有聲音,然而下一刻,就像昨天夜裡一樣,一道清遠的鐘聲從地面傳來,彷彿一個使者從遙遠的地方匆匆趕來,想要喚醒閣里靜思的人兒 紀晉此時也想起來了魏國公觀碑的傳說,臉色變得很難看—他沒有辦法否認這個傳說的存在,史書上雖然沒有記載,天書陵里卻有實錄,他身為碑侍曾經親眼看過,魏國正是解天書碑為律,所以其後才會終其一生守奉周律,苦諫君王,終成一代諍臣只是他如何願意被一個晚輩說服,沉聲說道「魏國公當年見碑文線條而明正律,依然是觀其形而取其意,觀其意而動神識」 正要登陵,陳長生忽然停下腳步,望向他問道「你已經看了兩天碑,應該已經看懂了,不然不合道理 」 不是不合情理,是不合道理,因為從青藤宴到大朝試,他與苟寒食對戰三場,很清楚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,雖然大朝試的首榜首名是他,但他知道那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比對方更不怕死,或者說更怕死而已,要論起真正的修為境界以至學識,自己比苟寒食都還要差不少 事實上,民間一直流傳著某種說法,或者說猜測,在過去的一千年時間裡,應該發生過三次逆天改命 唯有那三次被懷疑逆天改命的當事者,才有能力把欽天監與諸多觀星閣里的所有紀錄完全抹除,才有威權讓整個人類世界都不敢討論這件事情,因為那三次逆天改命的當事者,都是大陸的帝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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